睡到中午才醒的江岩理解他,把身子转正,表示:“我也有点。”
“那我们聊会天吗?”
“聊什么?”
刻意的聊天难以开头,黄朔烨一下被哽住,还是江岩先开口。
他问:“你中午和枫枫是怎么回事?”
黄朔烨把事情经过事无巨细地说来给他听,只说到一半,注意到江岩带有笑意的眼睛和弯起的嘴角。
“你笑什么?”
笑枫枫口中的故事经过版本和黄朔烨不一样。但这是不会告诉他的。
江岩收敛笑意,说:“嗯……笑你们宠着枫枫。”
被这样讲一点也不奇怪,黄朔烨就接这句往下说:“他比我小五岁,我都懂事了,他还在玩泥巴,所有人都宠着,关照幼小的鼻涕虫。”
夜聊会让人忍不住说太多,黄朔烨说,江岩听。
“他小时候总是被同龄人人欺负,然后哭着回家要我们给他出头,后来没人敢欺负他了,他就被夏沄欺负。再后来,他还做了夏沄的舔狗,你说贱不贱?”
“嗯,确实挺贱的。”
江岩听的认真,黄朔烨想互换身份,改他说,自己听。
这间屋子只有江岩独居生活的痕迹,黄朔烨在进门时就注意到,方堃留下的印记不过尔尔,不值得一提。
于是问:“你父母是在外面工作吗?怎么你家就你一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