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是认识的人,那个当街拦车的和蔼慈祥叔叔。涂栖看着昏迷的守卫,说:“叔,把人弄进来吧。”
房门再度合上,守卫就躺在沙发上。
“怎么了?”涂栖问。
慈祥大叔掏出一个已经读取了数据的微型投影仪,精英助理的身影出现在涂栖眼前。
“涂先生,如果你看见我,说明你去了交流会……”
啪嚓——精英助理的话说完了,投影影像消失。慈祥大叔看着涂栖,眼里装着和精英助理一模一样的怜悯的神情。
涂栖则是感觉到一阵痛麻顺着脊柱向整个背部扩展。
“你还没有对他们失望吗?”这是精英助理问涂栖的话,慈祥大叔又问了一遍。
涂栖点点头,他确实失望了,失望到浑身麻木冰冷只有头能动。
顺水推舟,及时反映,提前布局,利用民心……不止是涂栖,没有谁不是被这场争斗操控着。
慈祥大叔看见他点头,便把一张牌子交给他。说:“这是我的联系牌,之前小弥那张你应该用不上了。”小弥就是精英助理。
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被民党的人带走了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涂栖没再表态。
“涂先生,我们和您说过的所有条件到现在都没有变过。我们也知道您在犹豫什么。
但是民党从来没有向您承诺过保护您的家人朋友。如果民党落选,或者没有同时得到三个正位,很多事情就不是他们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