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书迢恶狠狠地回道:“你想多了,我不会爱上你,你不配!”
“我是不配,你也不配。”叶端也不甘示弱。
顾书迢顺了顺呼吸,“我再问最后一次,你之前说的“在一起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叶端依旧笑得漫不经心:“上床,当炮友啊,还能有什么意思。”
顾书迢终于确信,他被耍了一通。
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叶端的公司,外面的阳光太强烈了,他稍微抬头向天空看了一眼,明媚阳光仿佛快要把他照瞎了。何须阳光照,或许他早就瞎了。
这几天顾书迢一直住在顾家那边,他怕引起父母的怀疑和追问,如今只得回家了。
在一片狼藉中,他开始收拾,结果床单怎么也铺不平,仿佛处处都是肮脏不堪,死气沉沉的,他用扫把扫地,在飘扬的尘土里,他终于哭了。
顾书迢坐在脏乱的房间的床上,阳光依然透过窗照进来。
他哭了将近一个小时,边哭边用手抹眼睛,然后眼角被他磨的生疼,他从前患过角膜炎的,只怕这次又要复发。
他给陈回打电话,打过去等了很久才接通,他听着陈回的电话铃声好像变了,可是,可是,原来那首歌是什么来着,顾书迢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还是想不起来陈回原来的电话铃声是什么。
电话终于接通了。陈回并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