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我?”喻文州打断我的话,笑眯眯地问。
我说:“凡是知道喻大师的,哪有不信您的?”
喻大师看了我一会,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信。”他肯定地说。
“……”
这有点尴尬,但我承认他说的没错。我生在红旗下,长在春风中,是一朵在祖国花园里坚强成长的唯物主义喇叭花,对于迷信什么的,我是一概不接受。况且这喻大师也不知道什么来头,看起来既不是念佛的也不是修道的,就是一普普通通年轻人,让我信他我还不如信扎克伯格呢。
但是不信有什么办法,我只是给老板跑腿的。
“不过这也没什么。”喻文州和善地说,“这个忙我不是不能帮,但你可能得稍等一下。”
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,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着急不着急!”我飞快回答,“要我等多久都成。”
“嗯,你今天都有空吧?”喻文州问。
“当然当然。”
喻文州于是点了点头,拿起《恋爱交流的心电感应论》,进屋去了。
我坐在藤椅上想了想,先抓起手机跟老板请假。我看大师也没有要撵我走的意思,不如就在这等算了。过了一会,我抬头一看,那个吃薯片的年轻人还在桌子旁边,托着下巴看我。
见我抬起头,他冲我摆了摆手,把包装袋卷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