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作快点,外面还有杀手。”
墨常不仅拔掉了自己输液的针头,还连着白非的也扯掉了。整个人靠在白非的身上,催促着趁医生取药没回来的时候赶紧逃出医院。
等白非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扶着墨常走到了医院门口。马卓看到这个架势吓了一跳,白非一把抓过他手里的外套,披在了墨常的身上。
“新的,不脏。”等上了出租车,他让墨常靠在他的肩膀上,想起来了又给他解释了一遍。
墨常说车祸是有人故意安排的,不肯回家也不肯去酒店,甚至连扑克脸也不愿意联系。出租车打表的钱蹭蹭的跳,根本不给白非思考的时间。无奈之下,他只能把墨常往自己家里带。
回到家的时候,白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绷带,想开口把外套要回来,又怕大少爷觉得他们这种穷人小气,连件衣服都斤斤计较。踟蹰了半天假装找钥匙,半晌才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开锁。
幸而,客厅没人,白母下楼去买菜了,白小凡闷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。他把墨常放到自己床上躺好的时候,总算有时间思考今天发生的诡异事件。
他把他的金主带回了家。而且还是前金主。
墨常的伤在医院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,肋骨断了两根,白非敲开白小凡的房门说了下情况,下楼去社区医院买回来了消炎、退烧和止痛药。
楼下的时候,他给老大打了个电话,问知不知道最近有啥大新闻。老大又在打牌,哪有空搭理他,手机直接扔给了情妇,说她小姐妹的客人多,想打听啥都能问。
大嫂一听打听的是墨氏集团的事,噗嗤一声就笑了,暧昧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往耳朵里钻:“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