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，“这样行吗？”说完他又收起笑容，继续扮着面瘫。

“你小时候很常笑的，怎么之后就都不笑了。”

在刚认识时，莫何总是会露出天真的笑容，那个笑容就像冬天的太阳一样温暖，也许就是因为那笑容，穆赫才沦陷其中，让自己再也逃不出莫何的手掌心。

听了穆赫的话，莫何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，耳边响起有人对他说过的话，那人说：“笑有什么用？悲剧就不会发生？就不会被欺负？想要踏在别人身上就要收起笑容，当个残忍的人，才不会让自己被踩。”

这话他不知道是谁说的，他没印象，当时的他因为穆赫搬家了，而丁虎把被穆赫打的气出在他身上，就像往常一样地被打到神智不清时，那个人出现了，他把自己安置好后冷淡地说了这话，从此这话就一直缭绕在莫何心中。

没错，笑没办法改变事实，就像他努力在穆赫面前笑着，可是最后，穆赫却被逼得要搬家。

虽然不再会发自内心的笑，但莫何却没办法残酷起来，曾经几次他要狠下心来对付丁虎，但看着对方逐渐往下走，莫何最后还是心软了。

况且当初穆赫对他的影响太深了，他觉得自己这么做的话，那就再也不能与穆赫称兄道弟了。

哦，不对，现在也不能称兄道弟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穆赫发觉莫何停下脚步，回头看着还在发愣的莫何，“在想什么呢。”他走回莫何面前，伸手捏了捏莫何的脸颊，让他看起来是笑的样子，“果然小何笑起来最好看了。”

穆赫是背着光的，莫何看着他，总觉得对方就像是把自己拉出地狱的天使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。

心中有股暖流缓缓地流过，他浅笑着，“没什么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穆赫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，“我都怕你是想我想到出神，我真是罪恶的男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所以说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