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惨了。

沈子瑜怎么都没想到,似乎都觊觎自己的白舒泽和剑宝宝,一直奋力想要他和谢遇分开的一人一剑,竟然奋斗着,奋斗着,就奋斗到一起去了。

沈子瑜很难受。

但即便难受,即便有些不能接受,他还是很识时务的,解除了他与沈瑾的契约。

人剑若立契约,便是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
他受伤,剑宝宝也会受伤,他难过,剑宝宝也会难受。

他们能感知彼此,意念可相通。
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是比情侣还要亲近的关系。

若是剑宝宝一直单着,以剑宝宝不谙世事的性子,沈子瑜也不放心放沈瑾自由。

可现在,谢遇时而爱吃醋,剑宝宝也有人护着了,他这个主人,也该放手了。

沈瑾依偎在主人怀里,嘤嘤嘤哭着,求着主人不解除契约。

又被白舒泽臭着一张脸拉到了自己怀里。

“以后要蹭,只许在我的怀里蹭,否则……”白舒泽咬了咬某蠢剑的耳朵,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
沈瑾吸着鼻子,不哭了。

脸上眼泪一滴都没有,甚至都不需要擦。

他此刻龇牙咧嘴,凶神恶煞的盯着白舒泽,张牙舞爪的,对着白舒泽又抓又咬。

白舒泽将人抱了起来,对着谢遇和沈子瑜说了句再见,就离开了。

沈子瑜伸出了尔康手,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
等人走远了,他才对着谢遇唉声叹气:“有种自家儿子被猪拱了的感觉,难受。”

谢遇却很开心。

雀跃的半点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反倒嘲笑起了阿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