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白皙的脸蛋瞬间红透了。
师叔刚进来时,沈子瑜就很紧张。
怕师叔以为他放浪形骸。
大白天在房间里,和男人亲亲我我。
师叔向来古板,衣服都穿的古装,从不穿现代装。
很可能不喜。
后来师叔一直说他身体的事,说炼毒的事,还以为师叔没看到,或者不在意呢。
谁能想到……
师叔去而复返,竟是跟他说双修。
双修哎!
这种词从严肃古板的师叔嘴里吐出来,真是怎么看怎么违和。
上官隐也觉得长辈跟晚辈说这个,有些尴尬。
老脸一红。
御剑飞走了。
门也自动给关上了。
沈子瑜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,回过头,就看到在他和师叔说话时,偷偷溜出他怀里的剑宝宝,正和谢遇对峙。
一个站得笔直,一个立在空中。
此刻剑因着悬空,比谢遇要高半头。
但谢遇脚底被藤条托着,正在上升,势要升得比剑还高。
剑也不甘示弱。
飞速飙升。
然后……就把沈子瑜住所的房顶给捅穿了。
一蹦不小心蹦太高的剑,似是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。
回到屋内后,没再与谢遇较劲。
而是窝回沈子瑜怀里,撒着娇。
沈子瑜有些头疼。
“你们,刚刚在做什么?”
一个是活了不知道几百年几千年的剑,一个是二十好几、经历过的成年人,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幼稚。
他三岁的时候,就不和人做比高矮这种事情了!
谢遇看着步伐缓慢,实则并不慢的走了过来。
并且很和蔼的将阿瑜怀中的剑抢了出来,并按在自己掌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