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杂种,谁让你躲开的!”
沈子瑜听到「杂种」二字时,垂了垂眸,很快情绪又恢复正常:“我父亲,你老板啊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先生怎么可能跟沈子瑜说这些。
胡明双手疼痛,刚刚危急时刻,他用手护住了脸,可是却没什么东西能护住他的手。
不仅是手疼,刚刚被踹了一脚的地方,也是阵阵疼痛袭来。
痛得蜷缩了的胡明,迟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。
被一个女人踹了一脚,他一时竟有些疼的爬不起来。
沈子瑜眨了眨眼睛,走了几步到趴在地上有些起不来的胡明头的位置,看着他的眼睛,很认真的回答。
“我没有胡说啊,我父亲把我送给了谢家,让我照顾好严妈,那我就得保护好自己,不然拿什么照顾严妈呢?”
沈子瑜顿了顿,又继续道。
“还有哦,胡叔,你要是惹得严妈生气,在沈家被气得晕倒了,你让我父亲怎么做人呢?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?要是我严妈因为你,脚在沈家受了伤,那你赔得起吗?”
妈妈一直说,说他亏欠了沈家,所以要对沈家所有人都隐忍着。
可是沈子瑜从来没觉得,自己欠了这些佣人什么。
就算亏欠,那他的身份欠的也是黄姨,是父亲,还有哥哥姐姐们。
一个司机,还真把自己当父亲的心腹了。
自以为揣摩了父亲的心思,就可以连严姨都不放在心上了。
须知不管父亲心里在不在意严妈,但面上,他是必须在意的。
严妈不善言辞,他要是还像以前一样,什么都缄口不言,任由胡明这种人颠倒黑白,胡乱言语抹黑了严妈,那才是不对。
以前那些关于严妈的,不好的传闻,不也正是因为严妈不屑解释,又不善言辞所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