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很无语,霖渠表情难以言喻,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:“你以为你不是靠投胎?”
“啊……”
霖渠起身远离他,箫楚炎满头黑线,感叹霖渠可真是吴青的猪队友,带不动啊!
接下去的行程,霖渠虽然和箫楚炎两个人的时候闹得欢,其他时候却焉了吧唧。
大家都知道霖渠又犯病了,却不知道他一下镜头就没断奶似的巴巴紧跟着箫楚炎;一上车就紧牵着手,只有触碰联结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;没人的时候就紧挨着、紧搂着、紧靠着……
箫楚炎手指描摹着霖渠浓黑斜飞的眉尾:“我真觉得你像个一撒手就会嗷嗷大哭的小婴儿……也不用这样吧哥,我要上大号啊。”
箫楚炎此时靠在酒店房间的厕所门板上,霖渠除了脑袋,哪哪都贴着他,两人面对面,距离不足3公分。
“那你还把我带来。”霖渠黑眸盛雾,浓眉斜飞,吐息间氤氲湿热的气流,又像在耍赖又像在撒娇又像在勾引。萧楚炎脸上写满笑意,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点他胸口:“什么叫我把你带来,不是你非要跟进来吗?”
“我以为那是个借口……”霖渠起开要走,箫楚炎连忙拉住他,“我给你放热水,今天泡澡吗?”
霖渠说:“你跟我一起?”
“你洗澡都不敢了?我倒是想,但我自控力没那么强,免了吧。”
“哦,那我出去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箫楚炎走到浴缸旁放热水,又大声开下/流玩笑,“要不你等等,给你喝我的洗澡水,加点蛋白质……”
霖渠冲进来一把圈住他的腰,手往前伸不由分说解他裤腰带,箫楚炎激动得躲到马桶边上哈哈大笑:“别闹别闹,我冲动了后果你承担不起,到时候你又不敢负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