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楚炎低头:“我看你分明很期待,是不是想想就兴奋了。”
霖渠朝他伸手,萧楚炎乖顺地俯下身趴在他身上翘起一颗脑袋,露出凶巴巴的神情,故意说:“你倒是脱衣服呀,一丝不露让我怎么来!”
“那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什么?你能不能大点儿声?”
……
“霖渠,你到底有什么毛病,去看看心理医生吧。”
“说得对,我有毛病,你救救我吧。”
*
杨平在第一时间把自己跟萧楚炎换房间的事告诉同伴,塔伦还及时联络吴青分享喜事,一下就把要踢走萧楚炎的宣言给忘了。
就在霖渠和萧楚炎在房里对峙的时候,他们正相约酒吧庆祝。
他们就在巷子里挑了个被时代遗忘的角落,复古老式的酒吧里,台上的乐队正演奏着抒情的蓝调曲,吧台后的酒保是个大腹便便的老头,皮肤粗糙,穿着讲究。周围的顾客也都年纪挺大,肯定都是老顾客。
酒吧的角落里,塔伦肆无忌惮地大声问:“哦?他很生气地说不走,然后把东西胡乱一塞全带走了?”
杨平正襟危坐:“严格来说,不算吧,他的原话大概是这样。‘他要怎样就怎样,我balabala,凭什么!’然后就开始整理,我估计他是去吵架的,床头吵架床尾和,现在可能已经睡觉了。”
塔伦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吴青,他正在刷牙,手机拿在胸前,从底下往上拍的脸,完全直男角度,只能看到带着胡茬的下巴和两个鼻孔,但还是让她觉得很迷人。
“听到了吧吴青,他们和好了,苦日子终于结束了,这一天天的快气死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