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霖渠,你怎么了……”伸手轻轻触碰霖渠的后背,他瑟缩着往前躲,萧楚炎收回手提议,“我们不回去了,去休息室待着吧。”
没有得到回应,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扯了一捆纸递给霖渠。霖渠不做反应,他把纸团了团塞进兜里,郑霞的电话来了。
“喂,我们在厕所,好,他不太舒服……好,拜拜。”
“塔伦刚去领了你的编曲人,导播在找,接下来连着三个奖都是我们,估计年度专辑也没跑了……”
天大的好事,光说都要喷笑出来,本来是这样,但现在萧楚炎只觉得忧愁,他不能理解霖渠是怎么了,只知道他很不好,需要离开这里。
霖渠无力地说:“你过去吧……”
萧楚炎歪下身去看他:“你怎么了,哪里难受吗?”
霖渠偏过头:“我过一会儿就好了,不想过去,你去吧。”
塔伦的电话又进来,估计也是来催。萧楚炎把手机塞回西装内兜里,执着地寻着霖渠的眼和他对视。
“听着,我领完奖就过来,我们回家,你等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
下台时萧楚炎归心似箭,镜头跟了他一段,事后网友纷纷调侃,他这是尿急了。
萧楚炎冲到洗手间门口,见霖渠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,不由放慢了脚步。
又是新鲜的体验,又是他没有见过的状态。那个身影像枯萎的树木,僵直易折,散发出一种荒芜的气息,似乎一碰就会碎,让他都不敢发出声音,他踌躇着开口:“霖渠,还有压轴表演和最后的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