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伴把漂亮的卷发挽到耳后,对着塔伦和霖渠离开的方向语气不屑地暗骂:“真是有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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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伦在前厅追上霖渠,把他摁在轮椅上,围着他转了一圈:“我的祖宗啊,你不疼吗,怎么自己起来了!”
两人回到车里,饭没吃上,吞了一肚子气,塔伦一路咒骂,扬言再让她看到张轩逸要把人揍成猪头三,谁看了都要呕两口为止。
霖渠抵着车窗看着沿途的风景不说话,她吵嚷了一会儿,识相地安静下来:“还好吧,你别往心里去,我看张轩逸真是不正常的要死,天天狐媚猿攀把自己都装变态了,这么能恶心人。”
霖渠恹恹地闭上眼:“我困死了。”
“那你睡会。”
塔伦把自己那侧的车窗开了条缝,让夜风伴着蝉鸣轻抚。
车内静谧,直到响起一阵音乐声,霖渠慢吞吞把手机掏出来,看到来电显示,他意外得挑起眉,整个人都坐直了。
“吴青。”
塔伦怔怔的没说话,直到车载音响里响起吴青的声音,她爆发出一阵惊喜的尖笑。
吴青:“哟,都在呢,干嘛呢?”
塔伦:“我开车,他坐车!”
吴青:“我下个月回国。”
他们正等红灯,塔伦翻下后视镜照镜子,她今天没化妆,头发随意扎了一把,混血的面容仍旧精致完美。臭美地对自己的素颜一噘嘴,她回应吴青:“哦,难得啊,你来谈生意?”
“不,回国去打点一下,要把这里的产业转移到欧洲,我要回国了。”
塔伦转头,霖渠冲她勾起嘴角,霎时间两人都松快了。
霖渠说:“恭喜啊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