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伦没说下去,双方都陷入了沉默。
塔伦叹了口气,转移话题。
“对了,后天霖渠要出去钓鱼,在中山公园,你来吗?要不你把歌带过去让他听一下,顺便还能交流感情。”
还有这种好事?萧楚炎大喜,朗声道:“好,我去!”
第3章
工作日的中山公园非常清净,多是老头老太太,长长的河堤旁有不少人在钓鱼,一个个都隔老远。
萧楚炎背着大包,两手臂上东西挂得满满当当,听着塔伦兴奋地说着钓鱼趣事,他附和着,在心里感叹:塔伦对他态度真是不一样了。
走了十几二十分钟,终于在河岸一处宽阔的平台放下东西,萧楚炎两手臂都勒红了,还背着个大包,已经汗流浃背。他皮肤白皙,嘴唇红润,这会儿两颊也晒得发红,脸上汗津津的。
塔伦帮他取下手上的东西,忍不住盯着他看,歉意地说:“辛苦你了,不好意思让你拿这么多东西。”
一路上霖渠始终一言不发,塔伦把东西放下后就上去公园的小路找阴凉地坐着了,在地上留下一个工具包和两瓶奶。奶是酒酿奶,塔伦亲手制作,说是霖渠的最爱。
萧楚炎和霖渠一人一个马札,在岸边准备垂钓。霖渠正在绑鱼钩,萧楚炎从工具包掏出一个透明盒子,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沙蚕。
他打开捡出一条虫穿在鱼钩上,正准备递给霖渠,但霖渠已经一甩线,光秃秃落水了,萧楚炎一惊,问他:“不放鱼饵吗?”
霖渠不答,深沉的眼看着前方湖面,眼神很快放空。
萧楚炎想起来,霖渠虽然人高马大的,但其实胆儿特小。他记得霖渠不光怕虫子,还怕滑溜溜软乎乎、怕尖嘴、怕长鳞、怕大板牙……好像除了毛绒绒的哺乳类小可爱,其他都怕。
这点倒是完全没变。
萧楚炎笑着摇摇头,他还记着审歌的事,又小心翼翼问霖渠:“我手机里有自己写的歌,你听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