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两人身边来回横跳,观察霖渠的反应,大吼:“你怎么回事,你不怕了?你不是接触恐惧症碰不得吗——!!”

*

萧楚炎迷迷糊糊睁开眼,意识回笼的瞬间,他蒙住被子嘶声哀嚎。

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他昨天发酒疯,什么都不记得,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,但唯独最后把鼻涕蹭霖渠脖子上的场景,此生难忘,太丢人了!

没错,他把鼻涕蹭霖渠脖子上了!好大一块,离开的时候还跟自己藕断丝连!

“额啊——”

萧楚炎在床上手脚踢,打发羊癫,这时管家陈叔在外面敲了两下门:“少爷,吃饭了,老爷回来了,萧先生也来了,正在等你。”

萧楚炎睁开眼立马停下动作,擦了把脸上干涸的鼻涕,平静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
萧楚炎进入餐厅,越过神情严厉、目光灼灼的老爸,慢吞吞去舅舅萧强身边坐下,隔壁的箫立群冷着脸问:“你都干嘛呢,成天没影。”

箫立群多年驰骋商场、杀伐果决,话语间尽是威严,萧楚炎听他这样说话就紧张起来。

主要还是做了错事心虚的。

他摸摸鼻子:“我有事,挺忙的。”

话音刚落,箫立群拍案而起:“你忙个狗屁,学校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,地的事儿你舅都给我说了!”

他指着萧楚炎怒叱:“……谁让你休学的,啊!谁让你自作主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