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液灌满的女穴还没能合上,严书意那根玩意实在太大,做的时间又久,穆司闻就是夹紧也不能阻止裤子被精液浸湿。
他甩开胳膊上欲要扶他的手,忍住腿间的不适嘴硬地说道: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你不用怕累着我,不是你喊停,我还可以再来几次。”严书意感到电话在震动,从裤兜里掏出来,当着穆司闻的面大大方方地回复。
穆司闻瞥了他一眼,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唧,还没来得及和他争辩就看到电话屏幕上的内容,很是刺眼,这让他想起了隋阳说的话。
既然决定要和严书意有一腿,那就得把金丝雀的戏做足。
穆司闻一副贴心的样子,语气温润和善地说道:“你有事就去忙。”不顾严书意的反应夹着屁股扶着腰缓缓朝着电梯走去。
“啧,果然还是你最爱我。”严书意收了电话,不紧不慢地跟着他,眼睛却离不开那单薄的背影半分。
那双视线透过皮囊看到他的骨髓,不用说话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。
鱼水之欢过后的两个人各怀心事,穆司闻此刻不想追问那个人是谁,也不想搞清严书意在外的那些感情遗留问题,只想回到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。
“我附近有个房子,今晚去那住吧。”严书意不由分说地直接把人拉走,不给穆司闻一点反驳的机会。
两个人拉扯的动作幅度过大,穆司闻只觉得身下有一股液体涌出,潮湿的内裤再一次被打湿。黏腻感使他心烦意燥,只想尽快把身体里不属于他的东西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