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扫帚上的血乔秋毫马上反应过来气得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,他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,你知情不报?
我只是一个经纪人黄英低下头虚弱的说。
乔秋毫按了按额角的血管,却还是觉得很暴躁,但审问的时候不能骂人,他得保持素质。
他深吸口气继续问:赵父赵母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,和哪些人有过过节?案发之前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?
黄英有些害怕乔秋毫,嘴唇都颤抖起来,回想了很久才说:和他们不对付的人有点多,还有那些穷亲戚什么的,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,案发之前赵母说想要一个亲生的孩子,赵父就去求了一个送子玉童。
你见过玉雕吗?乔秋毫想起那些玉碎片,不知道物证室那边把雕像还原了没有。
没见过。黄英摇摇头,我很少进他们的家,赵母有些怀疑我和赵父有点什么,那玉雕很贵,或许他们和介绍人那边发生过什么
嗯。乔秋毫看过赵母的照片,比起这个黄英是漂亮明艳很多,那十九号案发当晚你在哪里?
在家里黄英低声说。
乔秋毫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一些威迫力:请你想清楚再说话,马路、走廊、楼梯都有监控,别以为打扮一下我们就认不出你来。
黄英的身形狠狠的抖了一下:我去过但是我只是想看看赵小武的情况,真的。
刚才你还想说在家里?
我太害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