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——!你要去哪儿——!”
是谢尔曼。
“我载你,等等!别!”
接着他下车,将盖文强行拉入车内,又问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他身上的伤口被简易包扎过,omega信息素的味道不再浓郁。盖文愣愣答道:“…载我回…”
“不…载我去机场。”
谢尔曼没好气地应道:“去机场,亏你想的出来!我还是先载你回家吧,身上不痛吗?!”
最终被一个迷糊的酒鬼致使转悠了许多圈后,谢尔曼终于找到了他家,那人一下车便头也不回,直冲冲地往家里走。
盖文一开门,果不其然惹得姨母一声惊呼:
“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搞的!?”
“姨母。”
他如同公式一般答道,接着直冲房间的柜子里,掏出那个包装装着的兔绒围巾,正要伸手去拿,忽然看见两手沾满了干透的鲜血,暗红的,混着啤酒与汗液的味道,发出腥臭。他摸了把湿润的额头,果不其然也有鲜血。
他盯着纯白的围巾,用已经钝的不行的脑子思索片刻,终于妥协,转身进洗手间将脸上与手上的血迹洗净。可他手上划了伤,洗净后还会冒血,盖文不得不再次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