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东霖在得到许可的刹那,紧绷着的弦彻底崩断了,只是他还是努力没去打扰许逸,他像是沉稳的猎手在等待‘猎物’走进陷阱,而唇瓣上的亲吻,是这一切的‘发令枪’。

发令枪‘砰’的一声打响,他也由平静的猎物,转换成主动的猎手,炙热大胆的给予回应。

他并没有好奇许逸今晚的主动,他将所有都归咎于欢喜,而不得不承认,他比许逸更欢喜。

两人解开往日里束手束脚的枷锁,直至万籁俱寂,阎东霖恋恋不舍的抱着许逸入睡。

听到耳边微微响起鼾声,原本睡容平静的许逸缓缓的睁开眼睛,他低头看了眼满脸餍足的阎东霖,身体酸软屋里,但他还是咬着牙蹑手蹑脚的起身。

期间,并没有惊动熟睡的人。

毕竟在一场放纵的|欢|愉|后,无论是谁都会放下心中的戒备,更何况自己还收了那份承诺婚戒。

许逸之所以还能清醒,是因为他特地在回家前喝了咖啡,他的体质奇怪,一旦碰了□□,即便身体困倦难当,他还是能保持一定的清醒。

而他只点了一杯咖啡,小气的没让阎东霖尝,他怕阎东霖也会因此保持清醒。

如果是那样,他想要离开就会变得很困难。

恋恋不舍的再看了眼这个让自己体会到喜欢是什么的青年,许逸略微狼狈的收回视线,动作轻缓的穿戴好散落在地的衣服,随后将预留的信放在床头柜上,走出酒店。

这个过程是艰难的,折腾许久,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软,一经走动针扎似的感觉便争先恐后的冒出来,那处隐秘地方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。

许逸低低的自嘲一声:“还真是不要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