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新阳看着毕礼怀,哼了一声,就走出去了。
那些跟着他来的保镖也走了。
“少爷。”邓管家小声的喊他一声,声音像是在询问,接下来要干些什么。
眼神也关心的看着毕礼怀,不知道他们家少夫人怎么回事?
“你先出去吧,邓叔。”
“好的。”
房间里的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之后,齐耀搂着毕礼怀拍拍他后背。
“媳妇儿,没事了。”齐耀低头看他。
毕礼怀低着头,从他怀里离开了一点。
“媳妇儿,我看看你的脖子。”齐耀低头撩开他的衣服看。
见淤青很深,他就想去给他拿药酒涂一涂。
毕礼怀见他要离开,马上抱紧他。
“别走……”
齐耀突然感觉自己好被需要啊,突然有点爽呢!
他马上笑着抱着他,哄小孩似的说:“不走不走,我就想给你拿个药酒涂一涂脖子,你看你这都淤青了,不涂一点药酒要好久才能过去的。”
“不涂。”毕礼怀有些任性的说,把头往他肩膀靠着,脸还要往他脖子蹭。
他突然像个小猫咪一样粘人,他都有点不习惯了,可是向来高冷不粘人,还有点冷淡的礼哥,突然粘人温顺需要他,他那大男子的被需要的感觉顿时很强烈。
“好了好了,不涂就不涂。”
齐耀笑嘻嘻的抱着自己媳妇儿有点得意的小声说:“媳妇儿,你就这么娇滴滴的叫我一声老公,我命都给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毕礼怀没好气的说,“要钱,不要命。”
齐耀苦笑:“我的钱当然都是你的啊。”
“我没事了。”毕礼怀吐了一口气,从他怀里离开,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,碰到还挺疼的。
“疼吗?”齐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