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沙发一眼,沙发上有一圈很深的痕迹,估计是有酒倒在上面已经干了。
——
在齐耀开门的那一瞬间,毕礼怀就醒了过来。
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龙泽承有些怀疑的问道:“你醒啦?”
“几点了?”毕礼怀一开口问几点了,龙泽承就松了一口气,是他认识的那一个工作狂毕礼怀。
“2点多,你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?”
齐耀来到房门口,看见龙泽承坐在床边,毕礼怀躺在床上,他的脸色好苍白,唇也没什么血色,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模样。
齐耀内疚的在门口站了一下子,都不好意思进去了。
看见他这副模样,他说不心疼是假的。
要不是有别人在场他都想过去跪下了……
龙泽承一看见他就马上调侃道:“哟?回来啦?”
齐耀耷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,龙泽承起身自觉的就走出去了。
出去的时候还替他们把房门给关了起来。
房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毕礼怀看了看他,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了,可他却没有表示过多喜悦,没有微笑,也没有生气,他平静的就像肖寂形容的那样,像是一滩死水。
齐耀走过来,跪在地上,趴在床边,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,“礼哥……我有罪。”
齐耀没有听见毕礼怀说话的声音他也没敢抬头,就这么靠着他的肩膀,突然他的后脑勺被他的手指轻轻的触碰,他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头发里,轻轻的抓了抓他的头皮。
齐耀笑了出来,抬头看着他说:“你没有生我的气对吗?”
“嗯。”毕礼怀轻声的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