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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孰那汉子,嘴里留些口德,待我来与你一战——”庞德虽然是武将,但是说话却从来不嘚瑟,这或许于家庭出身有关系。

可惜对于庞德的大度,典韦却没有什么心思,黑黑的咧嘴一笑,上下打量着庞德,忽然嘿了一声:“我一直听为西北马腾之子号称锦马超,原本以为一定是以为仪表堂堂的少年英雄,不想这一次相见,你说我该夸奖你长得老成,还是说你长得太着急了——”

随着典韦说话,身后的近卫们好像得了什么启示一样,原本默不作声,却忽然间就是一阵大笑,却将庞德这边的人吓了一跳,笑就笑吧,笑起来也是这么假,有二百人一起笑得嘛,笑也是笑,只是这些近卫一边笑,手中的长矛却还是笔挺不曾动摇,碎石摆出一副准备冲锋的阵型,说白了,笑是笑了却没有一点笑意,根本就是故意来刺激人,这分明是事先安排好的,庞德心中有些怒气,这一点他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
啐了一口,庞德猛地一声大喝,也不在于典韦废话,天生庞德就不爱说话,那会和典韦纠缠,自然一挥板斧便杀了上来,大斧舞动之间,却已经是一斧劈落,声势赫赫,一般人都不敢接这一斧,可惜庞德遇到了典韦,典韦不但武艺高强,更是力大无穷,自然不会有什么在意的,门店个大喝一声,双戟猛地一架,生生将大斧架在半空,反倒是震得庞德手臂发麻,好大的力气——

一时间,二人你来我往,双戟于大斧不断地碰撞,只听得叮叮当当的,不知几十个回合,庞德终于感觉到有些受不了了,并不是他想和典韦拼力气,而是庞德的大斧本就是走的刚猛的路子,也就是仗着力气压制敌人,偏偏今日庞德遇到了典韦,典韦何等人,一身力气说是第一没有人敢说第二,就连吕布也不和典韦比拼力气,时间久了,反震之力自然将庞德震得双臂发麻,舞动大斧之时也不再那么顺畅。

心中有些担忧,知道这样战下去自己也是迟早落败,丝毫看不到典韦有力尽的模样,心中一动,和典韦有拼了一招,两人交错而过,庞德猛地一记回马斧,然后人朝大营奔回,之时留下一句话:“待改日再战。”

却说庞德策马奔回大营,却是暗中不住的甩胳膊,只是手臂麻的厉害,回到大营就看到马超于马岱也已经在那里等候,见庞德回来,也知道庞德并没有占到便宜,何况脸色不好,马超皱了皱眉低声问道:“令明,如何,可曾伤到哪里?”

庞德苦笑了一声,从马上翻了下来,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:“到是未曾受伤,只是这典韦力大无穷,武艺又高超,决不再你我之下,仲华未必是他对手,少江军若是上去的话,还需小心才是——”

其实庞德心中也明白,马超的武艺与他不相上下,谁也胜不了谁,自己与典韦相战,不过三十多回合,便已经感觉胳膊受不了,时间久了,也不是没有被斩杀的可能,那典韦也猴精一样,仗着自己力气大,你愿意不愿意的就和你比力气,以己之长克敌之短,马超上去十有八九也讨不了便宜。

马超也知道庞德的意思,但是生平最为自负的马超却又如何能这样认了,不由得冷哼了一声:“一名莽汉而已,带我出去会会他,也让他知道知道马家的厉害。”

话音落下,便有亲兵牵来战马,马超翻身上马,双腿一夹马腹,便已经冲了出去,竟是一名亲兵也不曾带,吓得庞德和马岱顾不得如何,赶忙招呼了一军追了出去:“少将军,我们来为你略阵——”

这厢马超策马冲出辕门外,远远望着典韦高呼道:“贼子休得猖狂,待我马超来与你一战,也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杀——”

话音未落,攒枪就刺,手中那杆亮银双刃枪宛如蛟龙出海,已经朝典韦扎来,典韦哈哈一声大笑,却也不敢大意,便已经看出马超功夫不弱,短戟于两刃枪撞在一起,两人隔壁都是一震,可惜典韦不在乎就,反倒是马超心中一惊,果然好力气,当下也不在于典韦硬拼,仗着一身武艺,将一杆长枪武德滴水不漏,二人战在一起。

顷刻间,二人交手不知多少回合,却依旧未曾分出高下,只是仔细看,典韦大开大合,虽然马超一杆长枪舞的风光,却是并不敢于典韦硬拼,于是有些畏手畏脚,却已经落于下风,只是马超不肯认败,强撑着于典韦战在一起,一时间那里能够上得到典韦,反倒是典韦越战越勇。

说时迟那时快,马超一招毒龙出海,照准典韦前心扎来,典韦一声讥笑,一只短戟迎上,另一只短戟却是横扫马超,段给予长枪撞在一起,两厢荡开,另一只短戟却已经临近马超的身边,纵然马超反应够快,猛地扭身让过,但是毕竟避之不及,竟然被典韦将白银狮子盔给掀了下去。

马超一声闷哼,虽然不曾受伤,却也是颜面扫地,庞德于马岱在后面看得清楚,不由得惊呼了一声,再也等不下去,大喝一声,双双策马而出,一人使斧,一人挺枪,便已经挡住典韦厮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