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曜本就不坚定的心再次摇摆——老天都给你这么多暗示了,不回头?
入秋以后有两场比赛,市属中学教职工足球赛与六中的教职工运动会。
凌曜不是足球队的,也懒得去管,而教职工运动会,年轻教师除体育组外全员上阵。
凌曜只勉强去了多人版两人三足和拔河这两样可以公然划水的项目。
很快他就后悔了,其他项目有体育组的老师做指导,尤其是短跑类,坐久了办公室,对起步器这类用具都很陌生,有些老师蹬上去就不会动了,怕大家受伤,体育老师就负责慢慢调器具。
偶然看到左煜手撑在练习老师的脚后时,凌曜抠弯了文件夹。
还有一些姿势矫正,左煜手扶着人家的肩膀,一点一点抠细节。
凌曜抿着胖大海茶,幽幽叹了口气。
教职工运动会在周日,新校区设施全场地大,还有一些老师没体验过新校区的滋味,因此场地就定在这了。
当天,老师都换上了轻便的运动装,凌曜拽着自己不太平整的裤脚,企图用蛮力把它拉平。
依旧是各玩各的,他围观了跳绳的队伍,惊讶地发现这场比赛被他们玩出了特色跳绳表演活动,两头的人有序挤进去,还彩排了动作,跳了几下又依次错开退出来。
凌曜虚虚的鼓着掌,惊叹着去了拔河队,排队往手上涂石灰。
他在中间,脚撇得快有一百八十度,生怕开始后被人踩脚。
左煜走过来踢他脚,凌曜慢慢收拢,前后脚大概平行后,左煜才说:“拔河还把脚送出去给人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