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嘛,你多休息两天。”
“那你回来吗?”林秋问我。
“不回来。”我想赶在生日前完成雕塑,三天已经很极限了,可能晚上还会通宵。
林秋看着我,“为什么不回来?”
“赶作品嘛……这两天做完就回来。”
“好,加油。”林秋丢下我,去卧室拿了衣服,“早些洗了睡吧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我总觉得他生气了,心里有些忐忑。他也没答应我不回医院,要是回去我不是白天见不到他吗……这几天赶工也没意义啊。
我想着想着有些烦,林秋不跟我多聊一会儿,是不高兴了?
忽然厕所的门开了,林秋侧了半身喊我:“药箱里有手套,要洗就进来。”
我找着箱子打开,下层有一次性的橡胶手套,拆了双戴上,竟意外的贴手。里面还有圆管的橡皮管,比抽血的那种细一点儿。这玩意套在手上就不用担心进水吧?我抽了一根带进去,到了门口有些高兴,林秋没生我气吧,这不是还要帮我洗呢。
进去的时候里边儿全是水气,林秋家花洒是方形的,装在墙里,水开着的时候总感觉房子在漏水。我找了半天才发现林秋闭眼靠在浴缸里,头发拆散了飘在水下。他把淋浴让给我了?我看了他两眼,开始脱衣服。
脱到一半林秋睁了眼,只看着我不说话,气氛有点儿尴尬。我扯开皮带飞速脱光,发现他还在看。我忍不住了:“你不是要帮我洗吗,我手这样还会进水吗?”
林秋拉过我的手,把我手上的橡皮管放松了些,揉了揉我手腕,“你扎这么紧手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