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冻得有些发白的小脸到现在变得红扑扑的,再让他等一会都行。

金升仍穿着拍摄节目时穿得衣服,白衬衣外面罩着条纹开衫,最外层是羊绒大衣,脚下皮鞋的鞋头锃亮,走路时发出嗒嗒的优雅声响。

来的路上,金升把衬衣纽扣从上解开了两颗,解放了自己的喉咙,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,而江安盯着他看了许久,缓缓告诉他:“金升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
金升的心情好了一些,仗着自己心情不好,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发泄一下,当个叛逆的坏小子,于是在书店里的时候突然牵起了身边的人的手。江安吓坏了,几乎从他身边跳开。

他停下了脚步,瞪大了眼睛望着金升,像是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。

金升也望着他,眼神里带着有恃无恐,好像在猖狂的说,我就抓了,你能拿我怎么办?

江安当然不能拿他怎么办,他只是不好意思跟金升在公众场合做出亲昵的举动。

这次他们俩单独出来江安是开心的,但开心之余心里难免担忧,班里关于他和金升的风言风语刚刚平息,如果休息时间让人发现单独出来玩,无异于自投罗网。

于是他又凑近了,稍稍挨着金升,悄悄告诉他,“我们在外面呢。”

在外面又怎么样?江安没说。但是这天接下来的时间里,人群中江安仍是和金升保持着这样微妙的距离,若有似无又暧昧不明,像是春风里夹了几粒冬日的雪花。

书店里开了间陶艺坊,他们下午没啥安排,干脆进去做一对情侣水杯。

江安受小说影响,觉得杯子就代表一辈子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