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侧过脸，亲吻叶时雨的嘴角。

“还有就是……”

“还有什么？”叶时雨问。

周围苦笑着说：“还有一个实际的问题，身边没有了你，我根本睡不着。”

周围的声音像老式留声机放慢了速度略显低沉的男声。

叶时雨继续问：“那现在呢？现在你的感受？”

周围摸着叶时雨如婴儿般柔软的腰肢，停顿了一会儿说：“现在没有疼痛，也可能疼痛的地方已经结疤了，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结疤的，但伤口应该只有一处。”

周围盯着叶时雨的眼睛追着问：“那你呢？我是不是你预想中会成为的那种人？”

叶时雨轻笑了一下，在周围的怀里蹭了两下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从不祈祷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，因为我怕错过任何一个你。只要你回来，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。”

叶时雨只觉得现在的周围美轮美奂得就像记忆中某个场景中的样子。

他们的分别的确是一次很长的冒险，但好在他等来了近在眉睫的愉悦。

叶时雨推心置腹地说：“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。”

周围觉得叶时雨身上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，不腻，清甜，却反而唤醒了他的欲望，他感到既激动又愉悦。

那气味夹杂着洗干净的头发，沐浴露和身上睡衣的棉麻味道，时间越久，那香气就越发无以复加的真切而浓郁了。

叶时雨看着窗外无声的风，猜想雪已经化了。

旧的已经过去了，远去了，而新的彻底回归到这个世界。

周围走的时候，没有一个亲吻，一封书信，甚至没有一句道别的话，更没有举行什么告别欢送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