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到叶时雨一家人,他又犹豫了。
就这样,东屋一家三口,西屋一个,就这么住下了,日子也算顺利的往前轱辘。
周围上高一,学费早就交完了。
叶如风上高二,比周围大一岁,叶时雨怎么追也追不上,只能继续在初中和一群小屁孩整天嘻嘻哈哈,没个正事。
叶时雨本就比别的孩子早熟,撒娇撒痴一扮一个准,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多了一个人,家里立马捉襟见肘。
叶芝辉和姜雅慧越吵越严重,有段时间姜雅慧像发癔症了似的,每天痴傻地坐在炕上,目光呆滞,嘴里流口水,鼻子淌鼻涕。
叶时雨叫她妈,她也没有太大反应,就一直傻笑,把家里人都给笑毛了。
叶时雨毕竟年龄小,吓得缩成一团,被周围搂在怀里才勉强镇定下来,越过周围的肩膀,怯生生地看着姜雅慧,直到她把大鼻涕把自己身上一抹,笑得越发癫狂,叶芝辉也开始怕了。
农村人迷信,但叶芝辉不信这个,找个村里的医生来看过一次,中药西药吃了不少,尤其是黑乎乎的中药,看得周围和叶时雨直皱眉。
晚上,姜雅慧又不舒服了,叶芝辉乘着夜色去找医生。
接近凌晨十二点,寂如死灰,鸦默雀静,四周漆黑一片,连一丝丝灯光都没有。
狂风肆掠,给三人的魂差点吹飞了。
像经历一场荒诞的诡异仪式,害怕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