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让我主导。” 林笙眼睛亮晶晶的,对着屈柏远坏笑了一下。
“主导什…… 唔……” 屈柏远在他埋下头的时候明白了他要做什么,然后就说不出话来了。
在他们两个最腻的时候,林笙都没有真的为他做过这件事。
屈柏远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和因为忍耐而发红的眼尾,心疼得一塌糊涂。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傻瓜 Omega 是在讨好自己,是在使出浑身解数弥补信息素无法交融的缺憾。
他用力把林笙拉起来,难受得眼眶发酸,把人紧紧地抱着,小声说:“不用这样,林甜甜。”
很多年没有这样叫过他了,屈柏远感觉到林笙的身体绷紧了一瞬,然后就听到他在小声地、忍耐不住地啜泣。
“怎么了?别哭。” 屈柏远慌了,他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,抬手想捧起林笙的脸。
恢复了体能的林甜甜,想把谁锁死在下面的时候,是不会被人轻易挣脱开的,至少屈柏远没有这个技巧。林笙用力地抱着他,把头埋在他肩膀里,觉得自己是年纪越大越丢人了,做个爱都能哭出来。
“别动,你让我哭一会儿,” 林笙说,“就哭一小会儿。”
屈柏远不动了,一只手搂着他的腰,一只手哄孩子似的拍他的背,侧头在他耳朵上轻浅地吮吸。
他说他只是哭一小会儿,到底还是从开始哭到了结束,只不过那哭声渐渐变了味儿,夹杂着欢愉,和无法忍耐的渴望。
在某一个时刻屈柏远真的感觉到了他的信息素,没有味道,但是很熟悉地、很契合地跟自己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。他们好像在大海中寻找一滴特别的水,那滴水就是他们最契合最深入的位置。很难找,抓不住、飘忽不定,但某一个时刻它自己会出现。
感觉到那特别的水滴渐渐汇成了潺潺的涌泉,将自己包围,屈柏远知道时机到了,他用犬齿轻轻咬住林笙后颈的皮肤,问他:“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