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年看他拿刀的手在颤抖,嗤笑一声:“连只死老鼠都不敢踩,你还敢杀人?”
“谁说我不敢?”
夏年走过去,抓住他的手,使得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上。
夏年露出疯狂的笑意:“那来啊,往这里捅一刀,大力刺下去,血就会奔涌出来。杀一个人其实很简单的,你……能做到吗?”
祈墨额头冒出冷汗,他的手越发颤抖起来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祈墨丢下那把刀,捂着头痛苦的喊叫。
夏年脸上泛起一丝怜惜,他把祈墨轻轻地拥住,轻吻他的发丝:“这世上,你能依靠的只有我。”
过了一会,夏年挑起祈墨的下巴,凑过去亲吻。狂风暴雨般的,急促而又缠绵的亲吻,足足亲了一分多钟。
祈墨无助地抱着他,仿佛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棵救命稻草,任由对方带他沉沦更深的黑暗。
两个月后,祈墨接到他妈妈的电话。
夏年看到他神色凝重的样子,便问:“你妈说了什么?”
祈墨低头道:“我爸快要回来了,她让我回家。”
他早已记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,十多年没有见过一面,父亲这个概念对他而言是模糊而陌生的。
夏年说:“需要我陪你吗?”
祈墨摇头:“不用。”
祈墨回到了熟悉的家,女人头一次没有对他冷言冷语,也没有骂他,而是笑脸盈盈的走过来,抓着祈墨的手:“墨墨,是妈妈对不起你,你还愿意回来,我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