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释自嘲地笑了声:“他看我意志消沉,逐渐偏离他为我铺设的道路,于是他找来了另一个和我弟弟年纪相仿的人,也就是你所见过的秦锦何。”
安柚疑惑地问道:“你不是说他在为阮康杰做事吗?”
也不对呀,阮康杰对秦家没什么利益吧,为什么要放一个人到秦家做卧底。
“我骗你的,你还真信?”秦释笑着摸摸安柚的头发。
安柚瞪着眼睛,好半天才生气道:“难道宏续出意外,真是你和阮康杰联手对付他吗?”
“你想哪去了?”秦释有些苦笑不得,“我没有和阮康杰做交易,不过我知道他的计划,只能说我们去登山,是我让人故意透露行踪给他,而关宏续为了你,还有晨悦,自然迫不得已跟我谈条件。”
“那你们究竟谈了什么?”
“我让他帮我报仇,既然我爸那么看中秦家家业,我就亲手毁了它。另外就是让秦锦何跟晨悦的公司解约,他屡屡阻止我,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跟我爸派来监视我的,而且他外表很有欺骗性,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,背地里的手段比我爸还毒辣,所以这段时间,他待在监狱里反省,我也能放开手做我的事。”
秦释现在不像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,有耐心和毅力,并保全自己想保护的人。
安柚低声说:“你……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”
“我做得还不明显么?”秦释搂住他的肩膀:“我把你当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