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瑜君忍住怒火，松开手，一句话不说地回到座位上去。顾燕燕被高瑜君松开后，立即委屈地走到孟佳仪身边哭泣起来：“姐，他们欺负我！”

孟佳仪摸了摸她被高瑜君扇得发红的脸，眼中噙着泪委屈地看了一眼王亦诚。王亦诚叹了口气，不好说高瑜君什么，只好问王亦博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声音依旧克制而温柔。

王亦博握了握回到他身边的高瑜君的手，像是在无声地感谢。

“哥，有些谣言，不听也罢。”

顾燕燕已经在手机上打开了论坛，把手机递给孟佳仪看。孟佳仪刚看了几眼，惊讶到说不出话，又将手机递给王亦诚。王亦诚看着手机眉头紧皱，不敢相信地问：“到底是什么人在造谣？”

“这个人就在这里。”杨正突然大声宣布，“ice不是冰。”

“啥？”肖湛听不懂。

“一个小号名叫‘ice不是冰’的人，”杨正解释，“我发动了学校里所有认识的人帮我调查此事，有一个爱好摄影的朋友告诉我，‘ice不是冰’曾经联系过他问他愿不愿意挣些小钱，主要任务是在校园内跟踪偷拍。”

“谁是ice不是冰？”孟佳仪问。

这当然是个蠢问题，用排除法也知道。

他们都看着顾燕燕，顾燕燕怒道：“看我干嘛？”

王亦博活动了一下脖子，双目盯着顾燕燕，问：“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
“我都说了不是我，我是有个小号叫‘ice不是冰’，但我从来没联系过什么人跟踪偷拍，我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顾燕燕说的理直气壮。

“你当然有理由，”杨正说，“你得不到的，也看不惯别人得到，于是就想干脆毁掉。”

孟佳仪生气地拉住顾燕燕的手，责备道：“燕燕，他是亦诚的弟弟，做事为什么这么糊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