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塞得狼狈,用上涕泗横流来形容也不为过,正想抬手摸摸自己,却被棠翎抬腿顶开了,我有点不解地掀起一只眼皮向上瞧他,顿时就感觉到胯下一重。
棠翎的球鞋就踩在了我顶起来的帐篷之上,或轻或重地往下压力,我被刺激得直咳嗽,慌忙地把脸别了开来,最后只能半趴着在地上胡乱呼吸,最后又觉得撑着身子太累,干脆直接抱住了他的胫骨。
棠翎没有再准许我继续动作,就那么掐着我的脸对着我捋动起性器,指节分明,来回抚弄盘错着青筋的粗棍,再往上一瞟还能撞见飞上红粉的漂亮脸。
以前我总说想不出棠翎这人打飞机会是什么样子,可这回真见着了竟然让我第一次萌生出了“不要再看他了”的想法,下身在他鞋面之下直抖。
棠翎像个流氓一样地把全部精液喷在了我的嘴上,蹲下来的时候还分外固执地用指腹把那些粘液全部抹开了来,蹭得我半张脸都是他的东西,眉毛眼梢都挂着点,我本来羞得不敢睁眼,伏在他手心跟睡着了一样,可过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再做什么,也不说话,我有些迷茫地睁眼看他,却发现他从刚刚到现在似乎始终注视着我。
偶尔会让我产生一些错觉,觉得或许他的眼神也能够变得伤感。
我用手背从脸颊上蹭下一些,又用舌把它们全部卷进嘴里,模糊间听见撕扯塑料的声音,原来是棠翎正拆起了避孕套。
我僵在原地,眼瞧着透明的套子吞下了他的两指。
他用另一只手把我拦腰抱到了床边,我顿感后面一凉,那两根手指就抵上了我的穴口。
他的手指刚一探进来,我的第一反应竟是:果然是立体螺纹啊。
我知道棠翎的手很大,手指自然也是超出比例的长,可是我没想过居然能这么长,骨节也分明得可怖,他只是伸进两指来我就有了一种被填满的错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