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哥……顶到了,你要把我喉咙插穿了。”
棠翎怕痒地眯了眯眼睛,一副要远离耳边吐息的模样,我却偏不让他走。就像他戳我后面一样,我的舌头也担起了同样的要职,黏湿地顶弄着他的耳朵。
我感觉后面塞着那东西好像越来越硬了,起初我说插穿喉咙只是讨好话,可现在他每次往深处顶的时候我好像真生出这种感觉来了。
还是害怕上面掉东西下来的,我紧张得把身体绞得死紧。难得的一次做爱途中我还能记起事,环住了他的脑袋,我倾着身体尽力把他护在了身下。
虽然我们差了大半个头,可坐下的时候这个距离差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。像冬夜里相互取暖的鸟类一样,我就这么和他交颈而拥。
灯罩最后还是掉了,虽然有点可惜的是没往我脑袋上砸,我被巨大的声响吓得一哆嗦,前面生疼着还是淌了些湿液出来。
棠翎在我颈边闷哼出声,惩罚似的伸手掐了一下我腰上的肉。
“棠翎,你以后得做艳鬼吧。”我学起了一个有些邪气的强调,“临死都要和我做爱,不会真迷上我了吧。”
棠翎没说话,只是恶狠狠地打了我的屁股。
我隐约感觉到棠翎这人不擅长吵架,大多时候都是一副软乎乎讲不出脏话的样子。一个人脑补太多只觉得越想越可爱,我受不住地往他眉心上烙了一个吻。
“于真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