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为了回答我一样,棠翎握住了我的阴茎,用上指腹缓慢地磨了磨热胀的柱头。
“别、别弄我!”我实在着急得不行了,两只手用力地推起他的手臂。
棠翎拽过了我胸前的银链,一圈一圈地收在掌间,把抗拒着的我也再次拉近了。他摸了下我的屁股,然后把淋满润滑的手悬在我跟前,无辜地问我:“现在很流行装不情愿?”
“不是!不是的。”我委屈地不知道怎么说,“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马上我又用上空闲的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巴,特别没气势地又吼了一声:“反正就是没有!”
见我真是着急了,棠翎顺从地点了点头,然后垂眼舐起了我的掌间,湿润的舌顶起了我指根间薄弱的缝隙。
我跟被烧着了似的松了手,躲瘟疫一样地往后缩了缩身子。
棠翎从我腿间捞起那根尾巴,像是要将它扯出来那样用力往外拉。金属塞在身体里滑动的感觉清晰得可怕,在最粗的那圈快要从穴口脱开的时候我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,同时也连带着把腿也并紧了,于是棠翎的手就这么被我的两只腿嵌在了中间,几乎无法动弹。
棠翎看了看我阻碍他拔尾巴的姿态,又伸手摸起了那耷拉的不成样的假耳朵:“你就这么喜欢当小狗?”
他的手指又逐渐下落,游离地抚上了我的下巴,逼迫着我抬眼和他对视。
“那小狗是不是该听话?”
那瞬间我一定是被他浅浅张合的唇蛊惑了,只懵懵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