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不了一起死。”我随口说,“你说那时候王队会不会回去传我们殉情了?”
棠翎轻轻地阖上了眼:“没和你开玩笑,下车。”
“不要!”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,“我不要!”
我咬紧臼齿探身去抱住了他的脖颈,在他肩窝用力吸气平复情绪:“棠翎……我不要。”
他身上还是浸着一股很淡的松节油味,我却再难像以往那样从中获取安心感。
红着眼盯了他片刻,我转头把车的火熄了,然后伸手去解他的皮带。
我如今真是脑子空空,做起这些事来更像是一种动物本能,动作慌乱的要命,连解这个皮带都用了很久。
而棠翎只是静静望着我,在他直裸的视线里,我从副驾驶位爬了过来,翻坐在了他的腿上,双手捧住他的下颌,头在他耳侧轻慢地磨蹭。
我去咬他的耳垂,干涩地在他耳道前呼气,整个人也挂在他身上蹭,乳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挺起来,石子似的抵在了他的胸口。
拉起短袖,我甚至没把它彻底脱下来,就这么绕过头绑缚在肩部,领口太小让我不得不挺直了腰板,我用余光都瞟的见自己淫荡立起的两颗乳头,而且我感觉这么挺着我的胸口都要贴到棠翎的脸上了。
在微小幅度里我的乳头蹭上了棠翎的下巴,有一些粗粝刮过中间的陷窝,痒得我叫了一声。
我微微俯身仔细去望棠翎的下巴,因为不大瞧得出来,于是我又用脸颊柔腻地蹭了蹭,这一遭才让我切实感受到了原来美人也是会长胡茬的。
在这个混沌的时间节点我很想和他做爱,但不知为何,我竟有些不太硬得起来。
我向后倒靠在方向盘上,拉开裤子,像流氓一样急躁地对着棠翎捋动自己的阴茎,可它却仍然半软不硬地耷在手心,我的动作越发粗鲁,而干涩地机械摩擦只带来了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