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
我指了指对面拉下卷帘的铺面,又解释道,最近应该找不见人的,他们家好像去对岸找律师了。

听见熟悉的北方口音,他们正在说这下该怎么办。

我反应过来:“你们是来找张勇家属的?”

他们仨像猫头鹰似的转过来看我。

“……因为刘平雁?”

纤瘦的女人听见这个名字整张脸都凝住了,她问:“你知道这事?”

“那女人呢?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?”

我摇头。我只知道陈无眠从看守所里出来了,更多的也无从得知,她究竟去哪儿了?

她还能去哪儿?

“一定是她,那个疯女人,疯子!”女人空洞地斥道,“无论什么事都永远要拉个男的在前面挡灾,她以为这次还能全身而退?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!”

我茫然道:“什么意思?”

女人贫弱的胸脯像鸽子一样起伏:“那女人脑子有问题!平雁一直说她就是有妄想症,总觉得如今落到这种下场都是别人逼的。哪一个选择是公司逼的她?都他妈是她自己清清楚楚签的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