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驯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嘴唇,后脑勺有些发凉,怎么感觉又被拿捏住了。
下一秒,他的手被宋怀文被摁到胯下,浴巾处三角区的弧度微微撑起。
宋怀文脸不红心不跳,真的看不出那玩意硬得有些疼,他还十分淡淡然地来了句。
“尧哥,我不会你得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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尧驯被宋怀文结结实实上了一节课,什么叫大尾巴狼装小白兔。
什么叫社会险恶不可以老是以貌取人。
尧驯趴在床边沿喘气,不想弄乱玫瑰花摆出的“囍”字,他刚刚差点被玩虚脱,裤衩子一早飞了,胸口两点被含肿,腹部人鱼线那有牙痕。
他边呼吸边颤抖,嘴旁边沾了点精液,第一次口交太他妈费力气。
尧驯立马想举白旗投降,错了,真错了,真惹不起。
宋怀文替他擦干净嘴,眼神缱绻至极,余光里是秋千,他起了坏心思。
“为什么把它送给我。”
尧驯大脑一片糨糊,被宋某人露出那副险恶面容刺激得色胆包天,性器反而硬得更快,他真的认栽,什么样的宋怀文他都爱得不行。
尧驯深吸一口气,声音沙哑,“原来买回来是想哄你高兴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自打那天晚上在那家电影院里滚床单之后,我就寻思着和你在这上面做爱。”
宋怀文喜欢尧驯坦诚,他也不能老是没有长进,在人面前老是藏着捏着,这点不好,他会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