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帮我出馊主意来追你的。”
宋怀文嗯了一声,然后又想起那袋十分重的蛇皮袋,继续严刑拷问,“带回来的那些给谁?”
尧驯迎上目光,“给你,还有张叔。”
房间陷入沉默与死寂当中,宋怀文抬手抚摸着尧驯耳朵,再慢慢深入衣服领口,后脖子处的软肉很好摸,温热,很适合被咬住。
“我们是什么?”
尧驯被摸得有些头皮发麻,他声音有些飘忽,“不是兄弟…咱关系不太正经,是要一块睡觉的那种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,下一次别人再问?”
宋怀文的声音很低沉,无声无息地占有欲,强势且笃定。
“……要说,和你是情…侣…”
尧驯回完话后有些怂,可眼一闭心一横,这种时候真男人绝不退缩,被摸得腿软又怎么样,还得自己主动。
他直接使劲成功将宋怀文压倒在床上。
玫瑰花太香了,香得让人魔怔。
宋怀文和尧驯近到不能再近了,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,这个姿势也极其暧昧且容易情动。
尧驯忽然看见宋怀文手腕那处烫伤留下的伤疤,心底软得一塌糊涂,吻上去后,神情正经又专注,再粗粝尖锐的人也变得格外温柔。
“问了那么多,所以你也想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