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他不肯给慕容笙答复,而是那人是王君心腹,名唤其那,平日里极得古襄王君看重,若是处置,怕是要打古襄王君的脸了。
“两国和平大事,乃是王君与我一手促成,怎得叫王君身侧的无良小人就此毁坏?”
慕容笙一身黑色朝服,端方坐着,面容严肃,一本正经的说着正事,“若是王君在此,定也是要严惩不贷的!”
其下众人议论纷纷。
那日之事,天色都变得乌蒙蒙的,哪里真的能看清位置?
但不少人是看得清楚,慕容笙一冲过去就发难,委实不大像他说的率先言辞冒犯。
可问其那到底怎么回事,其那只说是普通问候,着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几方都含混其词,实在辨不出是非,而古襄王君未醒,众人僵持不下,已经足足三日。
慕容笙没了耐心,撂了狠话,正再度施压的时候,就听有人来传,那位王君醒了。
他本觉得纳闷,按道理,那王君体弱多病,合着不该醒的那样快才是,怎么被他灌了一遭,三日就醒了?
“劳烦带我去探望。”
慕容笙不顾礼数,也非要率先去瞧瞧究竟。
一路上他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,直到在殿内瞧见覆依,慕容笙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差点被气昏过去。
这死丫头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居然跑来给这个劳什子王君看诊,她是疯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