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笙皱了眉,自己要是没眼花,那鸽子定是从北边来的。
半刻钟后。
青年皇子扯了扯碍事的长袍,盘腿坐在树上,手里攥着一只灰白色的信鸽。
啧啧——
作为信鸽,它有点肥,不过瞧着还很强健,经过长途跋涉,肌肉发达,口感应该也不错。
慕容笙下意识舔了舔嘴唇。
野鸽子给齐诏炖汤……应该是大补吧?
这个念头一出,立刻被他按下来,呸呸呸……刚吵完架,他闲的没事去想那个人干嘛?
把心思都奉给拿自己当傻子的人,才是天下第一大傻子!
慕容笙表示气鼓鼓。
他捧着鸽子,趴在树缝里继续眺望。
那个容婲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,她面前跪着的那几个人很明显是练家子,带着江湖人的痞气,慕容笙眯了眯眼,总觉得好像有点眼熟。
人眼熟?兵器眼熟?还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武功底蕴眼熟?
慕容笙思忖半天,还是没想出有什么不对。
身后却突然冒出来一个脑袋。
慕容笙连头都没回,直接一个手肘捣过去,恶声恶气的开口:“叫人盯着那女人!听到了没?”
“哎呦……哎……主子,你可别打我!我盯了她好多天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