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婲接过披风,有些惊讶,又忍不住弯了唇角。
“谢谢。”
她说。
几人回府的时候,见齐诏候在廊下,一身白色长袍,眉目纤长,容颜隽秀。
“殿下回来了——”
他冲慕容笙略略颔首。
慕容笙叹了口气,刚要把怀里的丫头丢下去,就被齐诏拦住,“我叫人备了热茶和手炉,先把这丫头抱到里面暖暖吧!”
平时活蹦活跳的人儿,现在却冻的小脸发白,跟霜打的茄子一样,颇有些招人心疼。
慕容笙不雅的翻了个白眼,跨进门去,把那丫头丢到椅子里。
很快又侍人送上热茶和点心。
“都出去。”
慕容笙摆摆手,屏退众人,冷着一张脸坐下来,拿眼睛去瞧覆依。
“说吧!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两人相识十载,这丫头又常常由她照看,若论默契,那定是有些的。
覆依吃了热茶,抱着暖炉缓了一阵,脸色仍是发白,但坐直了,把怀里一直护着的那个匣子掏出来。
“阿笙,”纤白细长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匣子,她认认真真的端详许久,方才一本正经的开口:“这东西是补血的极品,所以我……非要不可。”
“补血?”慕容笙不通医理,自然是一脸懵圈,“补什么血?谁受伤了?”
覆依无辜的眨眨眼,转头去看齐诏,语气天真,却仿佛意有所指,“心头血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