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郁松年的耳朵里,却是偏冷的声线,都被酒精弄得沙哑,带着鼻音认认真真地喊着他名字。
沈恕见到郁松年抬手揉了下耳朵,对他道:“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。”
沈恕没敢答话,只能再次保证:“我不会再提出这种让无理的要求。”
不知为何,听了他保证的郁松年,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感到高兴。
他不再压着沈恕,而是坐直身体,头疼般捂着脸:“你真的……很知道怎么折磨我。”
沈恕被这评价冤枉得说不出话来,犹豫之下,他道:“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呢?”
郁松年自掌心里瞥了他一眼:“你从前是怎么哄他们的?”
“他们?”沈恕问出口,又及时反应过来。他们是指沈恕的过去,老实说,他从未哄过。
他经历不多,认真算来也只有三段,每段不超过一个月,通常都是沈恕被甩。
因为沈恕很忙,所以见面机会不多。林志钧说过,即使如此,沈恕能这么快被甩,也是某种天赋。
现在这种情况,如果说自己不会哄,听起来就像狡辩。
郁松年见他一脸为难,摇头苦笑道:“算了,我算什么啊,让你来哄。”
这话就像一把刀扎进沈恕心里,疼得喉咙都泛出苦味。
他从来也听不得旁人说郁松年不好,却从未想过有一日,是他让郁松年说出这般自贬的话。
大脑飞速运转,他虽不会哄人,可他朋友林志钧会,也教过他不少哄恋人的方式,只是沈恕从前不觉得自己需要使用那些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