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能听,自然听得认真。
林志钧没好气地看着许暮深,用目光示意:我没问你。
许暮深压根不理会林志钧的不善目光继续道:“后来换成打拳,经常换沙包。”
说着,许暮深抬手勾画了一下林志钧的身体轮廓:“一个沙包,大概和林先生一样大吧。”
林志钧深呼吸了一下,就在沈恕想着待会要不要按着林志钧的时候,他却出乎意料地忍了下来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对许暮深说:“我们沈恕闲暇的时候也会去练散打,许先生这样的,应该也过不了几招吧。”
沈恕头痛扶额,郁松年尴尬喝茶。
吃完饭后,一行人走回青水山庄,沈恕这才想起来今晚还要与郁松年同床共枕。这真是最糟糕的事了,他没想好该如何面对。
下午时郁松年好像有裸睡习惯,他再镇定,但面对和不穿衣服的郁松年睡同一张床的事情,也没法做到无动于衷。
好在回到房间后。郁松年刚才在包厢里那种叫沈恕手足无措的进攻性,都尽数消失不见。
他甚至换上了睡衣,T恤和纯棉长裤,人畜无害地靠在床头,大大方方地看手机。
倒是沈恕的黑色睡袍,感觉容易半夜走光。
他拘谨地坐在床的另一头,这是一张大床房,两个男人睡下绰绰有余,不至于发生那种翻个身就将对方压倒的尴尬情况。
沈恕有着良好的生物钟,往往都是十一点入睡,早上六点起床。
他看了眼手表,先问郁松年:“你平时在家都是几点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