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寰十分无语。
“你不是说安绮是个专注事业的正经人么,”他说,“怎还与你说这些苟且之事?”
“这事怎么能叫苟且。”虞嫣道,“都是人生必经阶段,她要是不跟我说,你现在又怎么会知道?”
说罢,她摸摸他的脸颊,语重心长:“你该庆幸你遇到的是我,如果换做别人,你可能一生也不会明白男人女人生孩子是什么原理。”
那语气,仿佛她是正道之光,拯救他于无知的泥潭。
萧寰不以为然,心想这世间不知道的人多了去了,有甚妨碍。
不过这也没有妨碍他配合虞嫣慢慢探索的乐趣。
他发现,虞嫣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并非没有道理。两个人在各种的尝试中互相了解,适应着彼此。
失败了两三次之后,终于,二人如愿以偿。
那一次,虞嫣没有疼得把他推开。而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躺下之后,萧寰理解了王熙提到男女之事的乐趣时,那一脸不可言说的笑意。
王府里的生活究竟单调,有一天,萧寰问虞嫣,想不想到京郊的别院去小住几日。
“京郊的别院?”虞嫣问,“那处老宅么?”
“不是。”萧寰道,“是另一处,在西山下。那也是先帝赐下的,我少时常去小住。”
虞嫣蓦地想起来,他曾经说过,除了京城的王府和广陵国,还有几十处宅子。
“好啊。”她欣然应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