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嫣往那文书上看了看,只见上面字迹密密麻麻,都是古文的写法,她看得似懂非懂。
再打开书箱,只见里面塞得放得满满当当,令人咋舌。
“你平时都做些什么?”虞嫣问,“就是要看这些文书么?”
“若不去巡营议事,我便会在书房中处置文书。”萧寰道。
怪不得。虞嫣想,果然就是个老干部。
见萧寰处置公务,虞嫣也不打扰,继续在马车里到处翻看。
这马车足够宽敞,除了那书箱,侧壁上还有一排小柜子,用来存放日常用物。虞嫣打开来看,发现有一摞厚厚的白纸。
这些白纸切得方方正正,很是柔软,看着像写字用的宣纸,但比宣纸黄,说是草纸,但又比普通的草纸更细更白。
虞嫣越看越觉得眼熟,未几,想起来清明节给奶奶烧的白纸钱。
“这是什么?”虞嫣问萧寰。
萧寰看一眼,道:“纸巾。”
虞嫣:“……”
她狐疑不已,道:“这里怎么会有纸巾?”
“怎不会有?让人造就是了。”萧寰道,“我上次过去觉得此物不错,回来便让人去做。寻常的草浆做得细些,便可得此物。”
虞嫣啼笑皆非,又看了看那些纸。虽然不如纸巾轻薄,但柔软度是够了。
果然在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面前,什么都不是事。
在这柜子里,她还见到了熟悉的东西。那是上次她给萧寰买的书,一本现代史。
“这书怎么会在这里?”她问。
“此书我原本随身带着,”萧寰道,“上次遇刺之后,连同随身之物一道落在了行宫之中,是李泰替我收了起来,一道放在了这马车里。”
虞嫣颔首,将书翻开,不料,有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