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寰道:“孤说过,此番来大狩不过怡情,并无与他人争风之意,他们二人是多是少,与孤无干,别人如何想,也与孤无干。”
王熙气结。
“你当年也是个气盛之人,滕氏欺你,你二话不说便出走了朔方。”他恨铁不成钢,“为何如今竟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。”
“谁说孤无欲无求。”萧寰不以为然,“孤不争皇位便是无欲无求?”
王熙“嘁”一声:“不止此事,我问你,你可曾对哪个女子念念不忘,或者夜里总梦到她?”
萧寰愣了愣。
蓦地,脑海中浮现起一张脸。
“有没有又如何。”他随即不耐烦道,“你若不服气,明日便多带些人去行猎。”
“那好啊!”王熙目光一动,即道:“明日我将府中的人都召来,你随我……”
“孤仍要回京,朔方那边的密函不会送过来,孤要亲自回府中处置。”
王熙一脸无趣。
“我找人喝酒去。”他说罢,从榻上起身,往门外而去。
萧寰淡笑,收回目光,未几,忽而瞥见窗外的月亮已经接近正圆。
“今日十几了?”他问卫琅。
“今日十三。”卫琅答道。
萧寰的目光不由在月亮上停留片刻。
明天,又是十四。
思绪不由地又回到了那幢屋子,不知道她在那边怎么样了。
离过年还有半个月,城市中的气氛已经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