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这么说了,你便这么听着?”他冷冷道。
“那我能如何?”王熙一脸无辜,“我倒是想反驳,有实据么?我也不曾娶妻,可你见谁说我是龙阳?”
说着,他有些得意:“你别看那些人都说我放荡不羁,放荡不羁也有放荡不羁的好处,至少不会被龙阳惦记。”
萧寰不理他,见铜釜中的水沸了,将茶叶放入茶具中,舀起沸水沏入。
王熙看着他摆弄,愣了愣。
“你这是做甚?”他问。
“烹茶。”萧寰道。
王熙的神色似见了鬼。
“烹茶是这般烹的么?”他问,“你这用的这茶怎是散叶?”
“孤学的新烹法。”萧寰不以为意,未几,倒出一杯来,递给他,“你尝尝。”
王熙一脸狐疑,吹了吹热气,抿一口,皱起眉:“怎这般淡,连个佐料味也不见。”
“茶叶本自有清香,不加佐料也无妨。”萧寰道。
王熙啼笑皆非,正想说这算得什么烹茶,简直闻所未闻,忽然,瞥见他的手腕。
“你腕上戴的是何物?”他愣了愣,问道。
萧寰看了一眼,他说的是手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