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虞嫣瞪起眼，他将一串烤羊肉拨到碗里，不紧不慢道：“是你自己说从阴间来的，还不许孤一探究竟么？”

“阴间是你先说的，我没说过。”虞嫣说罢，忽而道，“有一件事，我一直很想问你。”

“何事？”

“你其实在那什么朔方，身边有女人对吧？”

萧寰：“……”

“为何问这个？”他问。

“好奇罢了。”

萧寰面无表情：“有一件事，孤也与你说好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孤在此处暂且驻足，通道一旦开启便会回去。”萧寰道，“你我日后恐怕不会再见。”

虞嫣点头：“又怎样？”

“故而你的事，孤不会胡乱打听。孤的事，你也不必多问。”

虞嫣心里啧啧两声，原来是要跟她划清界限。

他嘴里现在吃着的东西还是她买的，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都没有。

不过这对于她来说，除了损失一点八卦的乐趣，有益无弊。毕竟她也不是很想被他打扰生活，他能自觉划线，她求之不得。

“一言为定。”虞嫣微笑。

萧寰“嗯”一声，不多言，用筷子夹起烤肉，文雅地吃了起来。

虞嫣瞥了瞥他，心里仍想着刚才的问题，觉得自己八成说对了。

食色性也，他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会像碧鸢想象的那样连个伴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