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稷有点儿不敢正视他的眼睛,点了点头。
李耿将信将疑,凑近瞧了瞧李稷的脚,问:“哥,二哥的脚真的会好?恢复的跟咱们一样?”
“这么些天,你看也看出变化了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李耿欢喜一笑:“二哥,你总算可以走路不用那么费劲了。”
李稷犹犹豫豫地说道:“不知恢复到什么样呢,但愿能你们一样。”
“一定会的。”陈元鼓励道:“你要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李稷呆了呆,静了一会儿才点下头。
这天晚上,李稷一夜无眠,早上吃饭的时候,他小小声地问陈元:“哥,若我在某些事上骗了你,你会生我气吗?”
陈元正抱着碗喝粥,没听太清,放下碗看他:“谁生气?”
李稷抿抿唇,看向他:“没什么。”
陈元没多想,继续喝粥。
翌日休息,吃过饭,李稷在自个屋里发呆,昨晚上誉王给他飞鸽传书约他今晚皇陵树林见。
自从知晓誉王生了双子却瞒报后,他对誉王就有了两分不信任,当年在他最无助的时候,是誉王出手相助,这几年他与誉王私底下书信来往不少,所聊并无多少朝堂政事,多半是关于他父皇的种种,如今细细想来,自个似乎成了誉王在宫里专盯父皇的一个眼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