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稷不答,陈元无语了,这小子的脾气真是,他快步追了过去:“你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?”

这话像是心上被陈元捅了一刀子,是啊,他生哪门子的气,他有什么理由生气,用身份生气。

李耿追上了他们俩的脚步:“怎么了?”他是真没摸清楚状况,傻乎乎地对陈元道:“哥,看来我堂姐很喜欢你啊。”

陈元给他一个“你闭嘴吧”的警告眼神,可惜李耿没读懂,继续道:“怪不得父皇赐婚,难不成是堂姐亲自向父皇讨来的?”

李稷脚步僵住了,心上那把刀不仅捅他,还狠狠搅动了几下,疼的他控制不住红了眼眶。

“哎,李稷,”陈元不知为何心虚又心疼:“你别听他胡说。”他有些着急,像是心虚,像是真怕李稷哭,急急地解释:“我不同意,她喜欢是她的事,陛下赐婚我也不同意……”

“滚!”李稷忽然就喊了一嗓子,眼泪夺眶而出,委屈极了,吼完就跑了。

李耿吓了一跳,一头雾水:“二哥怎么了?”转而问陈元:“哥,你惹二哥了?”

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陈元心烦意乱的,这叫什么事啊,他干嘛这么在乎李稷的感受,他……这是干嘛呀!

李稷独自回了宫,坐在床边擦那把短剑,他眼神满寒杀意,不知过了多久,天黑了,屋里点了烛火,借着这点火,那把短剑露出刺眼的光来,他剑入鞘,放入袖口,一身夜行衣起身欲走。

“小主子,这事不该您做,做了,脏了您的手不说,若是真深究下来,您是在给自个找麻烦。”阿叶拦住他。